你要孩子,我就给你孩子。你想生几个,咱们就生几个(hh)
欣柑身子一颤,激喘出声。
徐昆没等她适应,埋在穴内的舌头快速抽送捣戳。甬道窄隘,舌面紧贴着细嫩肉壁,每一次来回,都是舌肉与穴肉湿腻腻的摩擦,连上面一颗颗粗糙的舌苔都在欣柑的感官里无限放大。
她急促地喘息,小腹的抽搐越来越密集,淫水儿像缺了堤似的淌,被徐昆的舌头接连挤刮出穴口,然后又被他尽数吸入嘴中。
欣柑身体的快感早已峰迭至临界点,被他舌操吸逼双管齐下,不过几十个来回,逼肉剧烈收缩,无法抵御的酥爽快意从性器导入脑颅,小腹挈搐成一团,大股透明潮液喷溅而出,淅淅沥沥浇了徐昆一脸,胸膛也洒湿了一片。
徐昆毫不在意,也懒得去拭擦,赞了一句,“宝宝喷得真漂亮。”控着阴茎在逼口反复滑动,将龟头和茎身都蹭得水亮,糊上一层滑溜溜的腻沫,大手托高她的臀,冠首抵着还在不断吐水儿的逼缝,用力一挺,破开层层黏连软肉,一杆入洞,再次贯穿她的身体。
欣柑的身子正经历高潮,怎么受得了这样粗暴的插入,尖叫一声,四肢虚软,烂泥似的瘫倒在床上。
“啊、呜呜……徐昆,我不要了……不要……”她的意识濒临溃散,身体能承受的刺激已到达极限,再多的快感对她而言,与折磨无异。
自己还没射精呢。徐昆不为所动,俯身捋了捋她汗湿的鬓发,安抚地吻了下她额角,“乖点儿。”
他任得欣柑趴伏,只捞起她肥腴的小屁股,横竖此时他要使用的就这一部分。男性深红近紫的生殖器死死楔入女孩儿粉嫩的逼穴。
他紧窄的腰胯急速顶耸,打桩机般高频撞向欣柑股间,两颗夯沉的卵蛋也摇摇晃晃地不断拍击欣柑的臀腿细肉。
她桃粉的臀肉迅速转为嫣红,下方娇小的阴阜受力更猛,颜色已经接近深红。阴唇外翻,穴内湿红逼肉被高速插拔的阴茎反复扯出体外,穴口粉膜撑得透明发白,大量毛细血管爆裂,血点密集遍布其上,像一朵强行催熟的花苞,有种让男人血脉偾张的凌虐美态。
徐昆眸色幽暗,倒映出心爱的女孩儿纯洁又放浪的性穴。幼缝已绷成圆洞,艰难地吞含他硕大的鸡巴。画面淫乱,又极其诱人。
他膝跪在欣柑身后,背、臀、腿的肌肉块块鼓突,迸起张力强劲的线条。
硬硕的性器高频进出欣柑的身体,快得已出现了残影。俩人始终相连的下体粘附着越来越多的浊液,拉出了无数白腻丝沫。
密闭的内室,除了欣柑娇弱破碎的咽泣和徐昆混乱的喘息,全是糜烂不堪的操逼声。
“真的……好难受……徐昆,求求你……”欣柑被他撞得头都晕了,脑海里不停炸开白光。身子如同波涛中的一叶轻舟,又颠又颤,摇摆不定。穴儿一个劲儿地收缩,逼肉跟疯了似的蠕动,小腹都被带得剧烈痉挛。说不上多么疼,然而过多的快感持续冲击神经,强制性地延长她的高潮,整个人被过度消耗,虚得厉害,她恨不得能晕死过去。
“快了。”徐昆突然将鸡巴往后抽出,只堪堪留下龟头,冠状沟就卡在逼口,随即又往内尽根塞满她的腔道。
他的动作其实很快,但鸡巴过于粗长,身子离空又掼满的轮换彷佛也被无限拉长,感觉清晰无比。空虚与撑胀的巨大落差让欣柑喉间滚出一声尖泣。
“心肝儿,爽吗?”徐昆俯身舔她拱起的后颈,低笑着问,“谁在操你?”
“啊,啊……是徐、徐昆……徐昆操欣柑……”欣柑急促地喘息,带着明显的哭腔胡乱应他。
“我是谁,嗯?”徐昆挺胯拍向她红肿不堪的臀,被淫液浸得浆沫淋漓的阴茎再次抽离又贯入,大开大合地肏弄她的嫩逼。
他的气息也是凌乱粗促,“让小骚货爽得喷水的人是谁?”
欣柑又被激出一阵细弱啼泣,“呜啊……老公,你是欣柑老公……”乌密长睫被泪水扑得软塌在眼下,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爱我吗?”窄臀急耸,“爱不爱老公?心肝儿爱不爱徐昆,嗯?”
“爱……嗯啊……爱老公……欣柑……好爱……徐昆……”
“我也爱你。”徐昆满意了,“乖女孩,老公马上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