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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荣劝道：“雅玲，你先把帐篷拉好，别他们还没回来，你先病了。我就在这边，如果有什么事情，马上叫我。”

&esp;&esp;“好。”

&esp;&esp;林伽仪追着山姥，追到了碎石滩。

&esp;&esp;碎石滩的石头很锋利，覆盖着大雪，还容易打滑。

&esp;&esp;不光林伽仪不敢走，山姥也跑两步滑一跤。

&esp;&esp;眼看着距离拉开，林伽仪咬牙，直接往山姥身上扑。

&esp;&esp;不能放它走。

&esp;&esp;林伽仪和山姥一起摔在碎尸上，在坡上翻滚了好几圈，最后山姥撞到一块大石头，两个人终于停下来。

&esp;&esp;林伽仪跪在山姥的背上，卡住它的脖子。

&esp;&esp;山姥的皮肤很粗糙，有着鳞片一样的触感。

&esp;&esp;但林伽仪顾不得去体会触感，山姥已经长着嘴，眦着尖牙朝她的手上去了。

&esp;&esp;“咔嚓”一声，林伽仪卸掉了它的下巴。

&esp;&esp;山姥

&esp;&esp;不能咬人，山姥就用手去掐林伽仪，被林伽仪灵活地躲了过去。

&esp;&esp;林伽仪顺势卸掉了山姥的两只胳膊。

&esp;&esp;山姥：……

&esp;&esp;山姥坐在原地，也不跑，也不攻击，两只胳膊垂在地上，嘴里往下滴着口水，两只红眼睛盯着林伽仪，一动不动。

&esp;&esp;“我知道你不会死，正好，我也不会死。这么说，我们算得上同病相怜，这样，你帮我一个忙，我就帮你把胳膊和下巴都接上，怎么样？”

&esp;&esp;山姥怨恨地瞪着林伽仪，最终点头。

&esp;&esp;她猜对了，山姥通人性。

&esp;&esp;她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esp;&esp;“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是人吗？不对……”林伽仪措辞，“你曾经是人吗？”

&esp;&esp;它的眼神不再那么怨毒，反而柔和下来。

&esp;&esp;完了……林伽仪忽然就慌了。

&esp;&esp;她的结局不会是变成山姥吧？那也太难看了。

&esp;&esp;“那……你和摩诃寨到底什么关系？”

&esp;&esp;山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esp;&esp;林伽仪一拍脑袋：“忘了你不会说话。这样，我问，你……点头yes摇头no。”

&esp;&esp;山姥点头。

&esp;&esp;“摩诃寨控制着你？”

&esp;&esp;是。

&esp;&esp;“摩诃寨是坏的？”

&esp;&esp;山姥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esp;&esp;“什么意思？”林伽仪又混乱了，“你的意思是，他不好也不坏？”

&esp;&esp;不是。

&esp;&esp;“有好有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