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会吧今天早上短暂地打过照面,义勇先生看起来完全一如往常,无论是语气或是表情,完全没有任何改变只有自己一个人,像傻瓜一样,作什么都不专心。
如果再去见义勇先生一面,会比较好一点吗?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直接见到本人,把想问的都问出口吧!见到本人,就能够更确定:昨天晚上的一切,不只是自己的想像,也不是一场梦!
对!就这么办吧!
炭治郎坐起身,确定没有惊醒任何人,掀开了被子,躡手躡脚地离开了大通舖。
一样皎洁的月光,一样温润的木质长廊,只是这一次,义勇先生没有坐在长廊上面赏月。他的房门紧闭,里头无一丝光线,看来是已经就寝。
炭治郎垮下了肩。
果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夜不成眠。对自己而言,那是多么珍贵的一个晚上,但是对义勇先生却不是
不对!不能这样!
炭治郎甩了甩头,捏紧了拳。他昨晚听得分明,义勇先生明明说了喜欢他,他不应该自己在这儿垂头丧气。不知再过多久,就要对上鬼舞辻和那些可怕的上弦了,到时候,能不能活着都还是个问题!也许,这段日子,就是他和义勇先生能够相处的最后时刻呢……他不该轻易放弃!
炭治郎抬头挺胸,望着眼前的纸糊拉门,彷彿在望着横挡在他与义勇面前的高山那般,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轻敲了两下。轻声问:「义勇先生?你睡了吗?」
好半晌,门的那头毫无回应。炭治郎失望地搔了搔头,心想:果然自己自顾自地在这儿下定决心也没用啊!义勇先生都熄灯休息了,这样打扰他实在太失礼了!罢了!明天训练时若遇见他,再找机会和他说话吧。
炭治郎定下了明天的目标,内心踏实了些,正准备转身离去。拉门却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开了个缝,一隻手臂以很快的速度探出,揪住了炭治郎的衣角。
「咦?」
炭治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人就被拽进了门后。纸糊拉门无声无息地再度关上,月光洒在长廊上,静静溶溶,彷彿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