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先生义勇先生唔嗯呼呜」
两个人的舌尖互不相让地纠缠在一起,彷彿在比拼谁比较热情。手掌本能地拉扯对方身上碍事的衣物,直到两具身躯赤裸裸地贴合在一起,完整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心跳、重量
久违的亲吻撩拨起来的激情像是闪电一样劈向两人,咚咚作响的心跳、快速奔腾的血液胸口满溢的感情和情慾的本能在驱策着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水到渠成,完全不需要思考,也没什么需要害羞亲吻、抚摸、磨蹭彷彿想透过这样交流,补足这几个月来的空虚与想念。
「呀义勇先生好棒呃嗬呀」炭治郎紧紧抱着胸前的头颅,挺起了胸膛,蹭着身上精壮的男体,妖嬈地扭动。任义勇轮番舔舐他挺立的花蕊,时而贪婪地含入口中吸吮。
在与义勇先生分离的这些日子,有时,他会梦见他们两人缠绵的场景,梦见义勇先生舔遍他全身,爱抚他所有敏感的地方等到他早上醒来,面对濡湿的底裤,总会陷入深深的羞耻和空虚。可,现在终于不是作梦了,他真真切切和义勇先生搂抱着,终于不会再分离了啊,只是
「义勇先生」炭治郎像是警觉了什么,摀住了嘴,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义勇从他胸前抬起头,舌尖还捨不得离开他的乳蕊。
「我们声音师父会不会」之前义勇先生在郊区的宅子佔地颇大,欢爱的声音较不用顾忌。可麟瀧师父这间在山上的小屋并不大,隔间建材也十分简朴,再加上麟瀧师父的耳力绝对!胜出那些一起训练的队员不知多少。要是被师父听见了简直不敢想像!
义勇只停顿了一下,復又俯下头,继续大快朵颐。「师父早发现了。」他嘴里含着炭治郎的乳蕊,模糊不清地说。
他既然能发现屋外有人,麟瀧师父怎可能不知,只不过选择默不作声,放任他们两人去解决吧。说到底,这应该也是师父决定尊重他们两人选择的意思。
炭治郎因为这预料之外的回答大吃一惊。「那、那我们……!!」义勇先生怎么还能够这么冷静?麟瀧师父完全就是希望义勇先生能够娶妻生子,有一个正常家庭那一派的呀!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纠缠,义勇先生已经决定不顾世俗的眼光,选择跟自己在一起的话,师父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义勇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望着炭治郎仓皇的眸,正色道:「师父并没有阻止我们俩见面不是?他会理解我们的想法的。」听他这么一说,炭治郎的眉宇才稍稍松开。
「放心了?」义勇问。靛蓝色的眸往下扫过经他肆虐,青紫牙印散落的蜜色胸膛,眼眸闪了闪。
炭治郎点点头,笑道:「嗯!我本来还担心……啊!」他惊呼一声。义勇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他下体,攒住了他男性的核心,轻轻套弄、摩挲。
「专心点。」义勇丢下了这句话,唇舌重新纳入了炭治郎肿胀的乳头,手掌也忽轻忽重地搓揉着掌中的肉柱。炭治郎因着上下夹击的快感,难耐地不断哆嗦,嘴里哼出甜腻的呻吟:「呀……不……不可以……这样…弄……呜啊……嗬……义勇先生……哈啊……」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胸,也是这么敏感的。明明平时在沐浴的时候,自己好奇地抚摸搓揉,都没什么感觉,现在被义勇先生又是吸又是咬的,却觉得刺激到不行,好像有电流不断从乳尖发散到四肢百骸,腰间、下腹都一阵阵痠麻……就更别提义勇先生的手掌还抚摸着他那边……因为长年握刀而满是茧子的指节,不断摩擦过他的龟头、棒身……又刺又麻……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