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把纸条和餐巾纸扔给格兰杰,格兰杰挑着眉毛读完了西奥那张难以辨认的信。“天哪。我们几乎需要把这个送去布莱奇利公园【2】才能破译它。你和你的朋友的通信通常涉及死亡威胁吗?”
“是的,而且我们每年都会尝试谋杀彼此一两次;算是一种传统。”
格兰杰点了点头,好像这完全不足为奇,然后低下头继续查看客人名单:“这里面有什么可疑的家伙吗?”
“只有最后一位。”
“嗯。我知道关于他的一切。秘密狼人呢,有吗?”
“我他妈希望没有。如果你决定去的话,我会先去打探一下他们的情况的。”
“你会让我去?”格兰杰问。
“我又不是你的监狱看守。”德拉科说,“诺特府和庄园一样受到了很好的防护。而且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再者,西奥已经答应过会有跳舞和亲热了。
这不就出现了吗:一个教科书一般的例子,以说明为什么傲罗和目标之间的“某些东西”是被禁止的。他的整个安全分析都他妈是以亲热的可能性为首要考虑对象的。
德拉科张开嘴想说,仔细想想,格兰杰也许不应该去,但格兰杰现在正轻咬着嘴唇:“黑领结。我得考虑一下礼服的问题了。”
德拉科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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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和格兰杰准备分开前往诺特府,以维持他们各自在自己家里的假象。德拉科将先去探查一下,以确认其中没有狼人捣蛋鬼。他们最终发现这是一个顶好的主意,因为亨利特不知如何听到了宴会的风声,之后一整个下午都和格兰杰与世隔绝地待在一起,一直到晚上才再次出现。
当德拉科准备离开时,女巫和小精灵都还没有从客房里出来。只有图比得以一睹德拉科穿着一套黑领结着装的帅气身姿,并为他送行。
德拉科在七点半的时候飞路到了诺特府。当他抖掉身上的烟灰时,西奥出现了,前来迎接他尊贵的客人。“谢谢你的到来,德拉科。我知道这不是你最近常参与的事。”
德拉科和西奥走进沙龙,那里的一小群客人已经在深谈了。德拉科一边向他们打招呼,一边做了一番不显眼的摄神取念。除了隆巴顿和潘西,没有人有任何调皮的意图——他们正在打算找一个隐蔽的浴室来一发快的。
“上帝。”德拉科嘟囔道,代替了“你好”。
“什么?”隆巴顿问。
潘西挑了挑眉毛。
“没什么。你们最近如何?”
简短的闲聊之后,德拉科转向戴维斯和他的妻子奥德丽尔。戴维斯正在考虑该把他最新买的扫帚藏在哪里才能不被他的妻子发现;而他的妻子在想念他们二十分钟前才离开的孩子,并想知道他们何时才能比较符合礼数地离开。
扎比尼状态极佳,心思围绕在一个聪明的棕发女孩身上。然而,在德拉科开始把这家伙直接在座位上大卸八块之前,他注意到了扎比尼的同伴——帕德玛·佩蒂尔,身穿绿松石色长袍,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