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蛟这人不吃硬,你若硬,他比你还要硬,但将自己完全的摆在弱者的位置,光摇尾乞怜也不行。
萧旻珠现在的身份是魏蛟的妻子,男人不会想见到自己的妻子对自己露出畏惧之色,萧旻珠就将自己和他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合理地运用当下的身份说出自己的诉求,但说话时要将自己的语气放柔,通俗易懂点就是撒娇,大多男人都吃这一招。
萧旻珠擦了擦嘴,问:“君侯晚上过来用饭吗?”她完全是出于客气才问的这句话。
但魏蛟听在耳朵里,却是她想让自己来。
他才陪她用完早食,萧旻珠就已经在想晚上也让他过来用膳了。
魏蛟不自在地摸了摸耳骨,刚刚萧旻珠那声夫君现在还让魏蛟有些耳热。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对,之前幽州的回程中他还亲耳听见她说以后要找十个八个小郎君陪她嬉戏作耍,想到这儿,魏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是的了,她如今不过是因为落到了自己的手上才故意撒娇卖痴,说些话故意挑逗自己,若她嫁的是旁人,也一样会这么做。
魏蛟方才跳得快了的心又重新落了下来。
他冷着脸,用冻死人的讽然语气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屋子,我为何不能来。”
说完便大步走了,留下一脸懵的萧旻珠。
这人抽什么疯?
缠在一处
今早上一起来就觉得外面天色有些乌蒙蒙的, 云娘说可能是要落雪了,临到晌午,果然星星点点地飘起了细雪, 不多一会儿, 就将青石板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绒毯。
萧旻珠一直都在南方长大,见到下雪天的次数少之又少,更何况南方的雪有时候也和雨差不多。
她伸出手掌, 雪片落下来很快又被掌心的温度烘烤化成水珠。
萧旻珠玩够了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冷,便缩着肩膀要往屋里钻, 这时候门房来报, “夫人,外面有个说叫张甫春的人找您。”
听清名字,萧旻珠微微一惊。
张甫春, 他怎么来幽州了?
来不及细想, 萧旻珠忙道:“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