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irror》见到她的那一幕。
红裙,红唇,微抿的笑,像火一样撩人。她站在人群边缘,安静却骄傲,眼神冷淡却不疏离。
而现在,她就坐在他眼前,距离近得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那抹若有似无的香气。
那香气和她一样——不张扬,却叫人上瘾。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像一杯熟成多年、被缓缓倒出的酒:
「你今天……特别漂亮。」
他没刻意压低声音,但语尾那一点沙哑,像不小心落下的轻触,恰巧擦过她耳后最敏感的神经。
她抬眸望他,语气柔和却清醒:「谢谢叶总的赞美。」
那眼神太过冷静,像早就看透这场邀约背后的真正意图,只是选择配合而不拆穿。
饭后,侍者悄然退场,桌边只剩两杯未喝完的红酒与灯下微晃的倒影。
他还在看她,目光沉而灼,像一场无声的宣告。
她察觉,缓缓抬眼,语气轻柔又带一丝戏谑:「怎么,看得出神?」
他没马上回答,只盯着她微微上扬的唇角,目光像要沿着唇瓣一路滑下去。
「你和我想的一样。」他低声开口。
她指尖绕着杯脚轻转,笑意隐在酒光中:「哪一种一样?」
「理想型的那种。」
语气依旧克制,却像一场被压抑太久的告白,终于渗出喉底,热度悄然瀰漫空气。
她怔了一下,没立刻回话,只是唇角扬起,笑得暧昧又狡黠,像是在默许,又像故意不给答案。
「什么让你这么确定?」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低地笑了声,指尖依旧缓缓转着酒杯,沉默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暗示。
她盯着他,举杯轻轻与他一碰,眼中波光微动:
「所以,今晚……你是打算亲自确认?」
这句话像一根火柴,在两人之间无声点燃。
他点了点头,声音低哑:「嗯,不想错过。」
她起身时,他顺势为她披上外套,指尖擦过她颈侧——明明是礼貌的动作,却像不小心,点燃了什么。
这顿饭,从来不只是晚餐。
——
夜色静静沉进城市边界,车子驶过大直桥时,远方天际线被高楼剪影铺展成银蓝色,灯火如繁星坠落。
叶辰没说话,只是淡淡侧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藏着某种不愿告别的执拗,像是不想让这一晚太快结束。
她也没问去哪,只静静地靠着座椅,目光穿透车窗,看着城市的光影流动。像是默许,也像早已明白。
车子驶入市中心一栋顶级隐奢的地标级高楼。层层安管与无声辨识后,缓缓驶入专属于顶层的隐蔽停车库。
这里是他的私人住宅之一,未公开、不登记、也不接受任何访客。装潢风格、家具比例、光源角度,甚至每一吋地毯的踏感,皆出自他手,精准到偏执。
电梯上升时,整个空间寂静得彷佛被封进某种无声结界。她站在他身侧,香气若有若无,叶辰微偏头,视线落在她颈侧那道弧线。
那弧线太过熟悉,像他在梦里反复描摹过的轮廓。
她的发丝轻拂过他衬衫袖口。
那一刻,他终于动了。从背后轻贴上她,胸膛紧贴嵴背,低下头,将鼻尖埋进她发间。
茉莉与晨雾混合的气息,淡却勾魂。
她似乎察觉,才刚转头欲言,话语未出,唇便被他封住。
那是一个压抑过久的吻。
没有任何寒暄、没有预告,只剩下灼烫的吻意与深重的占有欲。
他吻得太深、太狠,像是终于允许自己坠入妄念。他将她逼至玻璃墙前,清冷窗面与她背嵴贴合,而他早已探入裙摆,稳稳勾住她膝弯,整个将她抱离地面。
电梯「叮」一声抵达顶楼,他唇却未曾分离,脚步稳健穿过长廊。他咬她下唇,每一下都像某种无声的质问——你知道我等这么一个人出现,等了多久吗?
主卧门关上的刹那,他才将她轻放在床上,唇角带着一丝牵丝的水光,余烬未熄。
「梓熙……」他声音沙哑得近乎失控,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像在克制自己,不把这场渴望撕裂成狂乱。
「可以吗?」语气像在询问,却不容拒绝。他眼神太深,根本不是在等答案,而是在确认她是否准备好,被他整晚焚烧。
他轻复上她的腰,指腹隔着布料描摹她曼妙的弧线,像是证明她的真实,也像是在仪式般地确认——这人,是他的。
手向下滑,拉住裙摆一角,动作粗鲁却不失节制。她身体微拱,像无意,也像挑衅,让挺立的乳尖隔着衣料磨蹭他的胸膛,电流般的灼热瞬间点燃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低声喘息,指尖勾住她的蕾丝内裤,银色袖扣冰冷地划过她大腿内侧,她却没有闪躲。反而主动回应他,手探向他胸口,指尖划过肌理,舌尖在他耳畔轻轻一绕,像故意引他沉沦。
他修长的手指滑入她湿透的深处,温热包复着他,每一寸前进都像被柔软的花瓣缠住,拉扯着他的理智。
指腹轻巧地在穴口缓缓打转,像在逗弄一个脆弱又敏感的秘密。她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腿间的热度几乎将他手指吞噬。
他慢慢探入,节奏缓慢却充满目的,想要更深入——却在下一秒,触及了一层明显的柔韧阻隔。
那是未曾被谁夺走的地方,干净得让人颤抖。
他顿住,眼神一暗,喉结微动,像是压抑着什么几近疯狂的情绪。指尖仍停在那层微颤的紧致边缘,轻轻磨着,像是要确定那不是幻觉。
「……第一次?」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一点哑,一点粗,一点撕裂过理智后的沉迷。
他的语气不是惊讶,是失神,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溺爱与狂喜。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咬住下唇,眼神避开,像是某种安静的承认。
他查过她的资料,知道她干净得像张白纸,但他从没想过她会真的是「第一次」——不是这样的她,不是这样诱惑他的她。
叶辰眼神一沉,猛地将她整个抱起,将手指抽离,他压着她,低头俯身,吻向她最湿润的地方,舌尖探入口中一片湿润,像是细细品鉴一杯绝世佳酿,每一次舔吮都深情得几近疯狂,把她酿成他唯一的瘾。
她喘得颤抖,声音碎成一段又一段细雨。他每一次舔吮都像在将她整个人记住,像在标记她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土。
叶辰闭着眼,舌尖沿着她肌肤缓慢描绘,像是要将这片属于他的领土,一点一滴吞进记忆最深处。她的呼吸渐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指尖抓不到重心,只能勾住他微湿的发丝,轻轻地喘着他的名字。
「叶、叶总……」那声音绵软无力,低得像撒娇,又颤得像认输。
他猛地抬头,目光幽暗得像深夜未明,冷静的表层之下隐隐翻涌着什么。
「叫我名字。」语气平静,却带着压倒性的强势。
她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已起身撑起半个身躯,手指迅速解开衬衫钮釦。布料滑落时,锁骨与胸膛线条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性感得过分逼人,让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叶辰低下头,吻住她的锁骨,唇齿交错之间狠咬了口,像是要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身体一震,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手扣住后腰,强硬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紧贴着他滚烫结实的胸膛。
她故意蹭上他那灼热的鼓起,语气绵软:「嗯……好大……想要……」柔语如蜜,火上浇油。
他呼吸瞬间重了几分,手指蓦地掐进她大腿根,雪肤浮起细细红痕。拉开皮带时,他的眼神一秒不离地锁着她,当那根青筋虯结的慾望弹出,顶端灼热地擦过她微颤的小腹,拖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这么想要?」
他咬开保险套包装的动作带着几分狠劲,像是终于放任自己越界。可就在即将进入的前一刻,他忽然停了下来,低头望着她,目光深得近乎脆弱。
喉间滚动,他像是终于压不住什么似地,凑近她耳边,极轻、极轻地说了句:
「……我也是。」第一次。
声音轻得像风一样,落在她耳边,却没真正进入她的意识。
她正喘着气,眼神濛濛,没听见,也没察觉。可他却垂着眼,望了她一会儿,像是在记住她此刻的一切——眼神、气息、体温。
然后,他低头吻住她,带着一种不让人发现的温柔与告白,把那句没能让她听见的话,藏进唇与唇之间,深深地,印进她的灵魂里。
她似是感受到他炙热的勃发有多惊人,下意识地想併拢双腿,却被他一手扣住脚踝,强硬而毫无馀地地拉开。
下一秒,入口被撑开的瞬间,带出一声黏湿的水响,彷彿她早已准备好迎接他的入侵。
他低低喘着,狠狠吻住她的唇,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身体猛然一挺,深深没入她体内。
她猛地颤了一下,背嵴拱起,眉心紧皱,指尖蜷缩。
「啊……太涨了……!」
他额角的青筋绷起,整个人像被她紧密的包裹狠狠吞没,连喘息都灼热到失控。
汗珠顺着他下颚缓缓滴落,打在她锁骨,烫得她一颤。他低声喃喃,嗓音沙哑得近乎瘾语:
「宝贝……你里面……」
「太紧了,又湿,又会吸……」
他没再说话,只是额头抵在她肩颈间,气息混浊,像是在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太快失控。
可她太紧,太湿,那灼热而湿润的包裹感几乎将他瞬间吞噬。
「放松……对……就是这样……」他咬着牙,声音低哑得近乎痛苦,一下一下深深挺入,像是惩罚,更像一场无声的忏悔。
床垫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震动,他将她的双手高举压制在头顶,吻落下来,从唇角、锁骨,一路延伸到她胸前那片柔软——每一寸都被他用灼烫的气息与唇舌一一烙印,像在标记,也像在朝圣。
她的腿缠住他的腰,唇边是细碎的呻吟:「再深一点……」那句话像火一样,点燃他最后的理智。
他的动作彻底失控,情欲与情绪交织在一起,每一下都像是用力将自己撞进她的世界。撞击间带出一连串黏湿的水声,浓烈得像要将彼此的呼吸都揉碎。
他低头埋在她颈侧,胸膛紧贴着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像是压抑太久终于爆裂开的野兽:
「哈……宝贝……太紧了……每一下都快被你吸进去了……」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他。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体内刻下印记,让她彷佛从里到外都被他占据、重塑。那种被填满、被拥抱、被需要的感觉太强烈,强烈到她眼角都泛起水雾,喉中溢出的呻吟已无法隐忍。
她的手指紧扣着他结实的肩胛,脚尖在床单上蜷曲,整个身体在他的冲刺下像浪潮般颤动。
他猛地抽出,紧接着一记重重撞入,撞得她整个人往上颤起,腰身几乎要被顶断似的,却又被他一手死死扣住,根本无处可逃。
叶辰咬着牙,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声音沙哑到几乎颤抖:
「这样……舒服吗?嗯?宝贝,回答我……」
她眼尾烧红,泪水浸湿的睫毛颤得厉害,唇瓣微张,吐出的呻吟又软又黏,像是被撞碎了:「嗯叶辰好深…操得我…好爽…」
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喉间滚出一声低哑的嘶吼,猛地将她压进床褥里,手臂箍紧她纤细的腰,力道又凶又狠,彷佛要将她钉穿。滚烫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近乎失控的渴求:
「再叫…叫我的名字…我就饶了你…」
可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反而更重、更疯,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撞散。她浑身发颤,指尖在他背肌上抓出红痕,呜咽着哀求:「叶辰慢、慢点受不住了…」
但他只是扣紧她的腰,将她彻底钉死在身下,滚烫的欲望又深又重地碾进她体内,逼得她脚趾蜷缩,连呼吸都被撞碎。
「来不及了」他喘息粗重,嗓音低哑得发狠,「你夹得造么紧我怎么停?」最后的撞击又深又重,彷佛要碾碎所有理智。她嵴背绷紧,指尖陷入他的皮肤,喉间溢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呜咽——而他终于溃堤,抵进最深处,滚烫地释放。
那一瞬,世界坍缩成彼此交迭的体温。她在他怀里颤抖,像濒临融化的雪;他则如同沉船的桅杆,在浪尖上彻底折断。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把所有占有与疯狂藏进那个吻里,狠狠地,深深地,把她吞进自己灵魂最深处。
——
夜色沉得几乎凝固,整个世界像静止在这张床上,只剩两人的呼吸与馀温交缠。
她彷彿被耗尽了所有力气,靠在他怀里微喘着,身体还隐隐颤着,眼神迷离,像浮在半梦半醒的边界。
叶辰的手还紧紧扣在她腰间,指节微微收紧,像是本能地不愿放开。他低头看着她,额前发丝湿润,呼吸还未平復,但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沉静。
她阖上眼,眉心不再蹙起,睫毛安静地伏在眼下,唇瓣因为过度吻咬而微微红肿。那一刻,她看起来不像他曾在深夜里梦过好几次的样子——而是真真实实地,属于他。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为她拉过薄被,动作出奇地轻,像怕惊扰她的梦境。
然后他慢慢躺下,从身后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中,额头抵着她的后颈,呼吸与她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