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泽以为自己要死在那人的胯下了,在小腹的酸痛达到高峰时,他终于射精了——万幸,他戴了套!
浓腥的精液味道传来,接着是一阵窸窣声,那男人穿上裤子走了。
王恩泽直接软跪在地上,持续近半小时的侵犯,令她无力追究他到底是不是阿龙了。
即使他是阿龙,他也该死,就为了那一刀吗?要这么对待她——不管怎么说,他应该感谢自己救了他才是!
王恩泽摸索着找到自己小包里的两张纸巾,勉强擦净了下体,根本找不到乳贴,只能草草穿好礼服离开活动会场。
刘玉成坐在车里注视着王恩泽狼狈地离开,他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借着发泄性欲的关口,发泄着他的不满。
这是王恩泽欠他的,无论多少次……今天草草放过了她,不过是因为地点不对。
他低头看着刚刚吃饱的地方,整整六个月时间,它都没有再勃起过。他甚至下载了那堆他亲自拍下的照片,但是毫无反应,他的精神好像出了问题,一会儿在思念她,一会儿在憎恨她。
他不知道是卧底的黑暗塑造了他、雕琢了他、制作了他,还是他原本就有着这样黑暗的一面,只不过是被激发了而已,经过正式的锤炼,它被发酵得更加醇熟。
正如刚才,他目睹了她开开心心地与那个男明星手挽手拍照,一下子就爆发了,她怎么可以对别人笑得这么花痴,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娇羞、躲闪、小心翼翼。
不需要任何的犹豫,他就下手了。动机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良的?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要在外套的内袋中放好两个安全套,这是她能够承受自己的极限。
刘玉成的喉结滚动,感觉渴极了,他找出车上的矿泉水,一饮而尽,仍不够。他的手指上还有她的黏腻,此刻就沾染了矿泉水盖,他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插入窄小的瓶口。
直到此刻他才想明白,原来是她曾经给自己下过命令:不准想着我打手枪,你这样让我觉得恶心。
而刚才她竟然认出了自己——不对,应该是说认出了那个流氓阿龙——他拒绝承认,警察竟然知法犯法,真正干下了她口中的罪行:强奸。
本来以为会遭到她极激烈的反抗,他其实是准备了带子,要把她绑起来的,但是她几乎没有反抗,一种不应该的喜悦充斥在他的胸口。
六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冷却下来才对,原本郁堵在胸口的问题:为什么要捅他一刀后还要报警救他——但此时已经不重要了,他感觉心满意足——她的身体完全认得他。
刘玉成启动车子,打算继续跟踪王恩泽,看她是不是前往警局报警,他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事……
王恩泽看着指甲缝里的血和皮屑,感觉脏死了。
之前就怀疑阿龙是警察,但是警察会知法犯法,干这种事吗?真的很不想承认,今晚她是有爽到的。
把阿龙送走之后,她完全断绝了性生活,家中床铺从此洁净,再不会到处飘荡着精液的味道。从小,她认为自己是极度厌恶这种味道的,但是阿龙本身让她的底线一退再退。
想到此,王恩泽就气,用力拍方向盘来泄愤。阿龙这次太过分了!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子减少,王恩泽从后视镜中发现一辆奥迪rs6一直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