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墨恒早已深陷顾临宸的温柔囹圄。往昔所爱之人接连逝去的痛楚,化作对眼前体温的执念,每一次呼吸交缠都像是向无常命运偷来的欢愉。那些深入骨髓的缠绵,让她像染了瘾症般贪求更多。
朝堂上流传着皇帝旧伤复发需静养的消息,却无人知晓那屏风后的荒唐景象。
顾将军的寝阁里,昼夜更迭都失了意义,唯有纠缠的身影在幔帐间起落。此刻满地狼藉中,里衣与护腕纠缠着委落在地,翻倒的矮案压着半幅撕破的奏折,连床榻的木柱都显出不堪重负的弯弧。
&ot;陛下该回去上朝了&ot;顾临宸沙哑的提醒混着环佩叮当。
墨恒不理会,反而靠近顾临宸的身边,用手指沿着铠甲边缘游走,金属的凉意与指尖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顾临宸轻笑一声,抓住墨恒不安分的手腕:&ot;陛下,臣这身铠甲可是刚穿好的。没那么好脱&ot;
&ot;那朕来帮你。&ot;墨恒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墨恒熟练地解开一个个暗扣,铠甲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当最后一层护甲卸下,墨恒的手掌立刻贴上顾临宸的胸膛,感受着那结实的肌肉下有力的心跳。
顾临宸呼吸微滞,却故意后退半步:&ot;陛下今日是又要告病不朝?&ot;
墨恒一把将人拉近,鼻尖几乎相触,&ot;朕是皇帝,连这点任性都不许有?&ot;她的拇指摩挲着顾临宸的下唇,眼神暗沉,&ot;还是说顾将军不愿?&ot;
顾临宸低笑,突然反客为主将墨恒压向床榻。锦被深陷,墨恒的发冠歪斜,几缕黑发散落枕上。顾临宸俯身,在墨恒耳边轻语:&ot;臣只是担心陛下龙体旧伤未愈&ot;
&ot;闭嘴。&ot;墨恒拽住他的衣领,双唇狠狠压了上去。这个吻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唇齿交缠间,她含糊地说:&ot;说你想我&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