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立马站起身,自己已经开始被欲孽控身了,她是不是中了谁下的蛊?还是淫蛊。
若是被欲孽控制,怕是她会因为这个而想要嫁人,天啊太可怕了。
鄂尔多一出来就见她捂着头好似十分难受一般,她连忙扶着胜衣的手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胜衣有些不敢看他,“我没事,你别碰我,抓的有些疼。”
鄂尔多有些诧异,他甚至没用力,见她脸色有些薄红,“你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说着就要摸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胜衣垂眸笑着,“我没事,我有些热而已。”
鄂尔多感觉她有些奇怪,便要解开她的里衣,胜衣一把握着他的手,“我没事,脱了容易着凉。”
鄂尔多打量着她的表情,“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这话让她有些慌乱,“我刚刚沐浴时眼里进了水,有些酸,不想睁开。”
“对了,你天天在我屋里住,会被人发现的吧?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屋?”
面前的女人有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我不回去,他们发现也不敢说。”
“倒是你,怎么这么可疑?”
胜衣笑了笑,“没有,我有些困了。”她正要绕过鄂尔多,却被他拉住了。
“你看上去很热,我给你把里衣脱了。”
胜衣扯着他的手,“不用了,我应该是刚刚在池子里坐久了,有些着凉。”
她掀开被子躺在了最里面,靠着墙不敢动。
鄂尔多躺在了她身后,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说话,“我好几天没好好看你了,你想不想我?”
胜衣点点头。
他在胜衣脖颈上来回亲着,手还解开了她的衣扣。把她的衣服全给脱了,在她胸前来回抚摸。
胜衣拿开鄂尔多的手,然后转身去亲他的唇。
亲了一会,鄂尔多发觉自己快不行了,连忙将她推开,“我快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你身体还没好。”
胜衣对他诡异的笑了笑,“那你摸我干什么?你脱我衣服作何?”
她一把扯掉鄂尔多的亵裤,翻身坐在他身上,顺着水液,连根使劲坐了进去。
鄂尔多还未反应过来,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手下意识抓紧床单,这刺激使他差点泄了,甚至已泄了点头。
胜衣在他身上来回动着,鄂尔多喘着粗气,抬起手扶她,“你身体还未好,不能这么做…”
胜衣看着他,“都快过去一个月了…”
鄂尔多才想起,时间竟过的如此快,他也不再说什么,将憋的发疼的阳精猛的全泄了出来。
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抱着她的腿猛烈操干,胜衣怕自己叫出声,她一手扶着床头,一手紧捂着唇。
鄂尔多好几个月未做过,这刺激远比自渎要大,甚至此刻就没了理智。
他紧闭着眼,左手紧紧抱着她的腿,右手扶着床塌,这极致酥麻的感觉爽的让他有些无力,他还没动多少下又泄了一次。
可他的阳根却越来越狰狞,充血充的连盘旋之上的血管都发硬,胜衣甚至能感觉到那血管脉络。
胜衣在刚进去时便泄在了他身上一次,此刻身体已有些脱力,鄂尔多还越撞越大力,她连床头都抓不住了,“你…你撞我这么大力,我快扶不住了,让我翻个身。”
鄂尔多喘着气从她身体里退出,扶着她翻了个身,待她跪好就重新没了进去。
胜衣紧紧抱着枕头,她怕自己叫出声,这院子里不止住了她和鄂尔多的。
房间里不止交欢的声音,还有水声咕叽咕叽的,鄂尔多知道她泄了春潮,且貌似还泄了不止一次。
囊袋拍的啪啪作响,胜衣流了许多水,混着她的春潮和鄂尔多的阳精,顺着腿慢慢滴下。
不知道她泄了多少次,也有叁四次了,她的思绪在最后一次断了线,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鄂尔多翻过她的腿继续,随着他每一下动作,胜衣的胸就往前漾一下。
他看的心痒,便直接上手去揉,还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
胜衣此时面色潮红,鄂尔多知道她又晕过去了,她基本每次都得这样。
怕她磕着头,鄂尔多将她往下扯了扯,然后覆在她的手上,和她十指相扣。
胜衣被下身的动作又弄醒了,待她醒过来时,发现鄂尔多还在顶她。
就算她再渴欲,做了这么久也平息了,她感觉鄂尔多才是那个欲男…
胜衣开口叹了声息,摸上了他紧皱的眉头。
鄂尔多睁开眼,才发觉她醒了,“你怎醒了?”
胜衣有些无语,“你放开我吧,我真的累死了。”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下身往外退着。
可此时水少了许多,他往外拔不好拔,感觉里面和紧拉着他不放一般。
他轻笑一声,揶揄着说道:“你自己不放开我。”
胜衣有些害羞,别过头不敢看他。
鄂尔多使力一下拔出,许多浓稠的白浊也顺着动作流了出来,好似源源不断一样。
他有些诧异,“我…我竟泄了这么多?”
胜衣抬手从小腹往外推,又推出来不少。
她慢慢坐起身穿着衣服,看着这一床的淫水阳精有些头疼。
她起身穿着外衣,一边簪头一边对鄂尔多说道:“你把床单换一下,我出去一趟。”
她忽视了鄂尔多的问话,便已关上了门。
她如今浑身乏累,没有体力,便用了内力跃轻功,来到一家还未打烊的药馆。
要了避子汤和做迷粉的药材,避子汤让人家先熬了一碗,端起就喝了。
也没蒙面就来了,横竖她也不在乎什么名节,皇上本就要将她嫁给鄂尔多。
待她走在大街上准备回去时,发现了正在四处找她的鄂尔多,“你跑哪去了?手上拿的什么?”
胜衣提起药包,“买避子汤去了,你不是追凶么,感觉挺危险的,我去买了些做迷粉的材料,你带在身上。”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色,还是十分无力且有些迷茫,“这种事你交给我就可以了,再说,我下次不泄在你体内就好了。”
胜衣摇摇头,“我这一身内力都靠你的阳精,你不泄在体内怎么行?我喝避子汤又不伤身。”
鄂尔多拿过她的药,拉着她的手,二人在路上走着,“你不要什么事都自己做,你交给我,你刚晕过去,就自己来这大街上。”
胜衣垂眸笑了笑,“没事,其实我身体很好。”
鄂尔多皱着眉,“好个屁好,你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交给我去做。”
胜衣侧眸去看他,“你没坐马车?”
鄂尔多紧紧握着她的手,他有些生气,“我还坐什么马车?”
他压下心中的气,尽力平静说着:“我走来的。”
“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自己憋着。”
他方才见她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出去,急的立马起身穿衣服去追她,怕她晕倒在外面。
忽的在路上想起她去月乌时也是如此,想起她那个什么都憋心里的性子,他便更加着急,直接跃着轻功来倒大街上。
一旁的人被他吓了一大大跳,他无视人群在路上来回找着。
胜衣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鄂尔多忍不住瞪她一眼,“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认为的麻烦对我来说并不是麻烦,你就应该交给我,让我给你解决这个对我来说不算问题的麻烦。”
“不知道你憋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有什么事,这对我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她仍旧一言不发。
鄂尔多被她气的无语,“你说话啊?我刚刚说的你听进去没?我真想在你的心上装个开关,省得你成天什么都憋着不说。”
胜衣抬起头笑了笑,“我听进去了,我只是看你现在有些生气,我又没力气安慰你,我才不说话怕惹你烦的。”
最后这句话让鄂尔多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但不是被她刺痛,而是心疼她。
鄂尔多皱着眉开口:“我怎会烦你?你不信任我就算了,但是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猪狗不如?”
“你是因我才如此虚弱,对你发脾气的人也是我,我烦你做什么?”
她这么说,其实只是希望鄂尔多尽快消气闭嘴,因为此刻她有些累,不想跟他吵。
胜衣垂着眸,“原来是这样。”她又笑着抬头,“我有些饿了,你饿不饿?”
鄂尔多跟着她来到一家还没打烊的店,胜衣要了一碗白粥。
见她脸色淡淡的,垂着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这粥没味一般。
他拿过勺子尝了一口,果然没味,连糖也没放。
鄂尔多发觉她很喜欢喝粥,且还是白粥。
“你为什么喜欢喝白粥?这么淡,又没味道。”
她依旧垂着眸,“不知道,我累的时候就会饿,就会想喝这个,已经习惯了。”
鄂尔多有些不解,“为什么累的时候就喝白粥?这也没什么好喝的。”
她仍旧淡淡的垂着眸,一边喝一边说,“还有馒头,但是我此刻没力气嚼。”
面前那白粥十分寡淡。
想起她在雷府的遭遇,那悍妇定是不给她饭吃,所以她才那么瘦,且每次只吃这么少。
她只喝了半碗便不喝了,“我们走吧。”
鄂尔多跟在她身边,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怕自己会不小心触伤到她。
第二天一早胜衣就醒了,鄂尔多还没醒,胜衣悄悄掠过他起身梳洗。
她穿好衣服后悄悄开门,见砚耳在门外,“一会他醒了你和他说一下,不用去找我,我自己会回来。”
胜衣一路来到后院,去找了玉澜,二人又去了潇湘楼。
“欲不可怕,再强的欲也只能控人一时,有时候大胆的索取,比谨小慎微的羞怯更好。”
花魁讲了很多,胜衣全听了进去,她们中午才回去,花魁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我觉得你说的那男人对你挺好的,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地位低不低,软不软弱呀?”
“你好像很容易受伤,你怕被伤害,所以就自己承受,这样其实会伤害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