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的姿势露出了他优越的五官,高高的眉骨投下浓重的阴影,总是含笑的混血眼眸此刻翻涌着欲色,他笑了,就像看着一朵待开的玫瑰般含情脉脉,就着跪姿,他手向下,慢悠悠的抽开腰带。≈30475;≈26368;≈26032;≈23567;≈35828;≈72;≈25991;≈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356;≈26032;≈24555;≈26080;≈24191;≈21578;≈26080;≈24377;≈31383;≈10;“我带了低温蜡烛。”他说,“你试过吗?你看,我经常运动,皮肤很好看的。”结实的腹肌往下,是穿着内裤的腰胯,腰线优美,本钱十足。林美玉吓得往后仰,后背贴紧椅靠。她脚趾蜷起来,双脚不安的扣着地板,看了眼被关上的门,意识到自己逃脱的机会并不大,而眼前的龚启慈看起来又发神经了。他还是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露出了接近眩晕的笑容,脸颊上染着红,眼尾带着勾子看向林美玉,他抽出来的皮带被扔到一边,自顾自地解开西装裤,将衬衣的下摆抽了出来,逐渐拉高,显露出完成的蜜色腹肌,身体动了一下,侧边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我做了全身脱毛,摸起来触感绝对不比女生差,你试试吧。≈40;≈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356;≈26032;≈36229;≈24555;≈10;≈41;”“怎么样?”他的手摸上林美玉的膝盖,将她的手拉住放在自己的腹部上,烫热的温度传了过来,他声音压低,近乎轻喘,“你可以踩我。”“我核心很稳,很经得住踩。”半长的栗棕色卷发暧昧的徘徊在唇边,他凑过来的时候,微微勾起的唇线很优美,声音接近气泡音。“你也可以用蜡烛滴我。”“如果你想,你也可以用鞭子抽我,但今天我没带这么多东西,或许下次林美玉一激灵,反射性就是一脚踢出去。当然没踢中。他的动作很快,马上双手擎住她的脚,将半脱不脱的勃肯鞋退去,握着她穿着卡通袜子的脚踩上自己裸露的腹肌。真的很有弹性,也很硬。林美玉被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整的精神恍惚,脚抽不出来,还被举着越踩越高,手只能按住椅背保持平衡,她的脚从腹肌一直往上,隔着白衬衣踩上了胸口。他的胸肌出乎意料的大,踩下去又软又硬,还会弹跳。“嗯…”龚启慈不时发出闷哼,脸上浮现红晕,他开始自给自足的用林美玉的脚踩自己敏感的乳尖。“美玉好棒,踩的我好舒服。”林美玉一脸麻木,看着自己的脚就这么往上踩上他的脸。往日帅气校草的形象已经毁了,他出国到底是去学了什么?他家里人知道他这样吗?绿青蛙的卡通图案在脚背上,红青蛙的卡通图案在脚底,龚启慈将自己的鼻子凑近脚心,仔细的嗅闻着,一点点洗衣液的味道,是花香,还有轻微的汗味,他难以自拔,将唇吻了上去。突然,一杯茶水淋上他的脸。林美玉忍无可忍将茶杯掼到地上,大声呵斥道:“放下我的脚。”“你这是性骚扰。”她很少大声说话,这次是真的被惹急了。龚启慈抬眼看着座位上的她,乖乖的把她的脚放下,顾不上满脸的茶水,也不烫,他眨着湿湿的睫毛,温柔的道歉。
“对不起,美玉。”“我真的不想这样,但一接近你,我就好像犯病了,只想跟你贴紧,你的气味、呼吸、皮肤都能影响我。”“我真的好像生病了。”他说着,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深凹的眼窝湿润一片,棕色的眼眸水汪汪的,脸上一片悔色。林美玉看着他,搞什么,这是演戏吗?这完全男性化的脸看起来似乎一碰就会碎,他上半身西装还是完整的,只是领带微松,衬衣下摆被拉了出来稍显凌乱,明明都是他自己搞得,却好像被谁糟蹋了一样。“你只会道歉,一点都不改。”“美玉,你别生气,我改,你想要怎么样我都改。”林美玉扭过头,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是真的。“你把裤子穿好,去把门打开,然后送我回家。”“可……可我现在没法穿裤子。”龚启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他跪在地上的双膝分开,臀往后坐,露出了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看着她的脸红得快烧起来。“美玉,我不碰你。”“帮帮我,帮帮我好吗?”他祈求着,声音又低又软,凑近她,用结实的胸肌和腹部蹭着她的膝盖。灯光很亮,他的皮肤如蜂蜜一样闪着光泽,的确是一根毛都没有,里连乳晕都是褐红色,看起来很干净。龚启慈的另一手从裤子的口袋掏出一截子桃红蜡烛和打火机放到桌上。“拜托你了。”“做完这个,我就送你回家。”他竟然把这些随身带着,林美玉对他的印象又更烂了一层,如果不是经常玩,谁会装在裤子里。但半截子蜡烛应该很快滴完。又一次顺着龚启慈的想法行动的林美玉握住了打火机和蜡烛,她站起来,鞋尖踢了踢他的裤腿。“躺平,滴在你身上就行了吧?”龚启慈从地上站起来,把包厢的顶灯关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灯,光一下子暗了,他换了个姿势,曲腿坐在地上,快速脱掉衬衣和外套,手肘向后支在地面上,迎面向林美玉展示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包厢里铺了烟灰色地毯,皮肤接触地面也不会觉得凉。人到底为什么会追求痛苦,林美玉不知道。她点燃蜡烛,如同红酒一般迷醉的香气燃起,这香气从她手上蔓延到房间中,夜风习习,不时将火苗吹得东倒西歪。林美玉放下打火机,一只手护着火苗,看到蜡烛开始融化后,就倾斜手往下滴着。一开始,她手举得比较高。玫瑰色的烛泪从空中坠落到蜜色的肌肤上,引起了肌肉的一阵收缩,腹肌连绵起伏着,在昏暗的光里翻起肉浪。他的身体不瘦不胖,比例刚刚好。手肘向后的姿势让斜方肌美妙的突出,覆盖的背骨、肩胛骨和锁骨绷紧,烛光给脖子和锁骨间的凹陷打上阴影,在视觉上形成两个不太对称的叁角形。怪不得他要关灯,的确很好看。又是一滴烛泪,降落在胸下的肌肤上,温度低,挨到皮肤时,瞬间凝结成水花状的玫瑰花瓣。这热温温的,一开始并不刺激,接连不断的温度挑起神经末梢的兴奋。蓬勃的胸肌顶出来,呈扇形覆盖在肋骨上的前锯肌像是蛇腹一样起伏。凹陷成条状的腹斜肌绷紧又放松,龚启慈控制不住的急喘着。林美玉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