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跟失禁似的汨汨往外涌出水儿,穴里也像是被霍骠插坏了一样,每一寸甬壁都剧烈脔缩,绞作一团。
霍骠被她夹得头皮发炸,喉结一阵急耸,捏住她臀瓣的手指一紧,深陷入丰满的臀肉,抓出数道鲜红指印,“逼绞得好紧,砚砚是不是快到了?哥哥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大手用力将她黏糊糊的股沟掰得更开,深藏的花穴几乎被外翻出来,方便他更为凶猛放纵的暴插。
原本白嫩的阴唇早已红肿不堪,随着阴茎挺动,像两片蝴蝶翅膀一样被掀得外撅内卷,靠近洞口的穴肉更是频频被高速进出的茎身扯出体外,鲜红的嫩肉应激般一缩一缩地抖着,有种残忍而淫糜的艳色。
霍骠黑眸闪烁着凌虐的凶光,扼住沉拂砚的下巴,逼她去看俩人交媾的下体,“骚货,逼肉都被我肏出来了。砚砚说,你是不是哥哥的鸡巴套子,嗯?”
穴肉极嫩,跟没长皮儿一样,被磨红了,又沾满了透亮的汁液,看上去彷佛血肉模糊。况且下面一直都很疼,沉拂砚脸色煞白,嗓子抖得不成调,“坏、坏了……你把我弄坏了……”
“坏了不是更好?敞着个小烂逼,砚砚再也没法儿找其他男人,一辈子都只能跟在我身边,被我一个人玩儿,一个人操。”霍骠龇着整齐森白的牙齿,笑得十分深情,又透着说不出的冷酷,“我爱你,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
沉拂砚眼瞳放大,满脸狼狈惊恐之色,手掌撑向床板想从他腿上起来。
“骚货,还敢跑?”霍骠勒紧她纤细的腰肢,“操你的小骚子宫,好不好?”塞满她花径的阴茎继续往前挺,龟头撞向幽深处紧紧闭阖的宫颈外口。
“啊,不,不行。”脆弱的宫口受到撞击,沉拂砚小腹痉挛着弹起,眼泪夺眶而出,“……求求你,不要弄那里。”
霍骠毫不收敛,反而抵着那道幼窄濡湿的肉缝重重地碾戳,决意捅开她稚嫩的宫门。
沉拂砚难受得嘶声啼哭,“啊啊,好酸,好疼啊……我不要,霍骠,求你……”抽搐着拼命扭动腰身,小手胡乱抓挠他的臂,在上面抠出几枚浅红的指甲痕。
“听话,不许闹。我不想真的弄伤你。”霍骠神色很温柔,眼眸却黑沉得骇人,健硕的胳膊将她搂抱得更紧,不容她反抗,同时抬臀耸胯,高频次,更深更重地在她穴内挺送阴茎,扇状的厚钝冠首接连凿击宫颈细缝。
快感与剧烈的坠痛如潮水般同时冲进脑颅,沉拂砚瞳孔溃散,眼前白光炸闪,意识刹那间分崩离析。
霍骠的龟头刚卡入宫颈口,大股热潮冲涮而出,浇淋在他的肉棒上。
“好爽。”他仰颈呻吟,揽着沉拂砚的手臂迸起大片青筋,差点儿一泻千里。急喘数息,低头去瞧怀中的女孩儿。她这次高潮安静得过分。
沉拂砚浑身直抖,阖目无声地流着泪,下唇咬出一排刺眼的血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