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软,嫩,肉感,性感,哪哪看上去都颤巍巍的,极其催动男人的性欲,让人不知该怎么摆弄她才好。明明脸生得这么纯,气质也是清冷挂的,身子却骚浪得要命,都还没脱光,霍骠已经血脉贲张,鸡巴硬梆梆差点儿把裤子戳出一个大洞来。
“下流。不用你捂。”沉拂砚摇头拒绝,一边手脚并用,倒退着朝床内侧躲缩,“你又不香。”典故是这么用的吗?糊弄谁呢。
人一动,两弧挤出胸罩的腻乳抖得跟水波一样。
“骚奶子,又大又软,勾死个人。”霍骠眸色一暗,扑过去,脸埋进她双乳间,微喘着笑道,“对,我是臭男人。砚砚香,奶子和小逼最香,让我吃几口,熏熏香气儿。”没解她的胸衣,直接将一只硕乳掏出,猴急地低颈嘬尝粉嫩的乳尖儿。
“啊呀。”她胸部太丰满,胸衣扯紧成布条,将乳根深绞入肉。霍骠吸的力度又重,沉拂砚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勒……不啊、别这么弄。”抖着手主动去解后背的搭扣。
霍骠暂时松开嘴,帮她脱下内衣,随即再次咬住一粒乳头,同时探手往下用力拽掉她的内裤,几根手指粗鲁地往润汪汪的嫩穴里塞,兴奋得声音微抖,“真他妈嫩。乖女孩让哥哥玩玩儿逼。”
“不要,嗯啊……不、不要……”沉拂砚眼眸都湿了,身子颤得厉害,拼命夹紧双腿,又去推他的脑袋,劈头盖脑,下狠手地推搡,“霍骠,我真的不想做。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儿?”
叁番四次被她拒绝,霍骠也是要脸的,撩起眼睑,神情明显淡了些,“沉拂砚,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拿乔也要有个限度。”他快一个月没纾解了,还不够尊重她?
“谁拿乔了?”沉拂砚脸憋得通红,蜷缩起一丝不挂的身子,竭力维持最后的尊严,“是,我是偷跑了一回,所以你报复我,不让我出门。那难道我连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了?别说我俩还没结婚,就算是合法的夫妻,双方的性爱行为也必须基于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不然就是婚内强奸!”
沉拂砚简直难以置信。霍骠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今日更是连累她跟同学发生龃龉,他怎么就能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听话顺从,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供他泄欲享受?
霍骠淡看她两眼,倏尔短促地笑了声,“样儿大了你沉拂砚,啊?还强奸呢?”真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两指捏起她半张脸,“老子他妈就强奸你了,怎么着吧?不识抬举的东西,有种你可以去警署告我啊。”夹在她腿心的手扒开两瓣密闭的阴唇,指头蛮横地往里捣入,用力抠挖内侧潮润肥嫩的唇肉。
沉拂砚觉得酸疼的同时,无法抵御的酥麻快意如触电般掠起,她呜呜地叫着,花穴颤抖着蠕缩,吐出一线温热的汁水。她的身子太敏感青涩了,根本控制不了生理反应,不由羞耻地阖目,眼角逼出几滴泪液。
霍骠“啧”的一声轻嘲,手上软腻销魂的手感又让他心尖儿发颤。幽邃的目光来回逡巡她脸上、身上,既有愤怫不甘,又是难以自抑,深入骨髓的迷恋渴望。
齿根碾磨着口壁软肉,稍顿了瞬,嘴角龇开一抹狰狞的笑,“话又说回来了,无论你是要告我非法拘禁也好,性侵强奸也罢,首先你得走出这扇大门。”他落嗓很轻,一字一顿,阴戾的喉腔透出一股骇人寒意,“沉拂砚,你信不信,老子他妈从今日开始,拿根铁链子把你像条狗一样锁起来,锁到死,都没有人敢过问一句,包括你那废物点心的亲亲大哥。”
话脱口而出,霍骠立刻就后悔了。小两口吵架不牵涉双方亲人是最基本的原则。都被这祖宗气糊涂了,还有长久以来心底对沉吞墨的嫉妒作祟,他懊恼地揉了揉额角,正要说几句软和的话找补一下,‘啪’,沉拂砚重重一巴掌扇在他脸颊。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猝不及防之下,霍骠居然被打得偏过头,耳畔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