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夜长梦多。刘锡身后的社团不是好惹的,他不怵,也不愿横生枝节,当务之急是把沉拂砚带回港。上了自己的飞机,想怎么弄她不成?
他从座椅缝隙的储物盒取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拭擦自己的手指。
沉拂砚瞥了一眼,立刻掩下睫毛不吭声,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尖儿泄露了她紧张的情绪。
羞怯青涩的反应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一般无二。霍骠心里更定,低声笑起来,“乖孩子,不用紧张,我会很小心。”
擦干净便捣入她嘴里,“乖乖舔湿点儿,不然插进去会疼。”
沉拂砚含住他的指头,娇软小舌来回舔扫,把唾液裹在上面。
霍骠眸底弥开一点儿暗红,再探进一指,在她口腔壁翻搅一周,捏住她的舌头。
舌根被他不分轻重的力度扯得生疼,沉拂砚摇着头,哀求地看他,示意他松手。
霍骠指尖儿在她细嫩得几乎没有颗粒感的舌肉滑动,“小嘴真骚。回家给哥哥舔鸡巴?”
牙关被撬开,不断分泌的涎液从嘴角垂落,连颈脖都开始有湿腻感,沉拂砚难堪极了,红着眼点头。
霍骠抽出手指,俯低身去舔她下颌和脖子的口水,一边拽开她裤腰,把手探入。
她是叉开腿跨坐的姿势,紧实圆翘的蜜臀压在他腿上,太过丰满的臀肉层迭挤拥,将内裤的布料都夹进肉里。
霍骠指尖儿挑刮她屁股勒出的深痕,嫩滋滋的肉像水儿一样溢出,揉在手心让人毛孔舒张,他表情轻佻又痞气,“宝贝儿,小屁股肉这么多,内裤都绷紧了,哥哥脱不下来呀。”
他的手掌烫热阔厚,指腹和指节布满练武、握枪磨出来的粗茧,摩擦在滑嫩如凝脂的皮肉上,撩起一片微疼微痒的麻栗。沉拂砚脸颊像火烧一样,更深地藏进他肩颈,声音娇细带喘,“不脱,拉开那儿就行。”
“那儿?那儿是哪儿,嗯?”霍骠咬着她耳骨浪荡地笑,手卡进她腿心,“是不是裹砚砚骚逼的那块儿布?”
沉拂砚羞臊欲死,胡乱点着头。
霍骠将裆布扯到一旁,扒开肥厚无毛的阴唇,把两根粗硬长指塞进去。
性器官长久没被亵玩,刺激太大,沉拂砚双腿惊颤,屁股抖成一团,再也抑止不住,呜呜地啼哭起来,可怜兮兮地喊着“不要”、“拿出去”。
这时霍骠已经完全确定她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掬起她的小脸动情地吻下去,“乖女孩,听话,让哥哥玩玩儿逼。”
指尖儿沿着花唇内壁滑入肉沟,小心翼翼地抠挠,他喉咙发紧,“逼真嫩,哥哥好想把鸡巴插进去疼你。”逼肉肥嫩软融,似要化在指间,略揉弄了几下,已经泛起湿意。
“不要呜呜,不可以插那个进去。”沉拂砚拼命摇头,泪水滚了一脸,哭得更厉害了,“你不是说只用手指么?”
霍骠不置可否,哑声谑戏,“宝贝儿,你出水儿了。”指腹抵向穴口,薄嫩肉缝像只鲜嫩无壳的蚌,一张一合地色情翕动,正呼呼往外冒着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