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看日落了，他们从小破屋里出来的时候，一轮明月已经挂在了天边。卓然带着她往市区开，这也是安婧第一次真正仔细观察夜幕降临之后的贫民窟是什么样子。

白天看似狭窄的街道，晚上由于没有了玩耍的孩子和摆摊的老人，显得宽敞了不少。但两边的房子紧锁着门窗，窗帘拉的死死的。个别窗户中会透出点点烛光，以及一个模糊的影子印在窗帘上，像是在暗中监视着他们。随着他们车的驶离，那点烛光也消失在黑暗中。

“一会儿到了午夜，这里就会聚集满各种行尸走肉了。但凡谁家透出一点光亮或者有一点声音，都有可能会吸引到他们。所以从我搬到这里开始，晚上再没见过星空，直到我长大成人之后，什么都不怕了，才有机会在晚上行动。不过，呵呵，我没想到，曾经我就想晚上看看星空，结果现在是天天都要在星空下卖命。也不知道我的愿望让多少神仙听到了，现在都不让我见阳光了。”说到最后，他自嘲地笑笑。

“哦对，你一会儿要吃什么？回家给你做饭？好久没吃我做的了吧？”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两个人都愁眉苦脸的，安婧更是眼泪从刚才开始就没断过。

“不要……你做的太清淡……好久没吃川菜了，我想吃川菜。”

“……好。”他掉转车头，开向川菜馆，满脑子都是她说他做饭不好吃。

卓然把车停到了一个角落，他往四周看了一下，没什么人，于是伸手拽掉了安婧的裤子。

“哎呀，你干嘛!在外面呢。”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她伸手向上拽自己的裤子，同时弯腰想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虽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互相看遍了，但不在那样的氛围下，她不可能对他随意袒露。

“……想什么呢你，又不是要强奸你。真是心脏的人，想什么都脏。帮你把内裤拿出来，夹着舒服吗？还有你以后少给我穿这个丁字裤，勒的那么紧？你等下，我拿张纸先，你肚子里还有东西。”

“又不是我要塞的……再说那个丁字裤我是跳舞时候穿的，要不内裤的痕迹露出来多难看。本来也不勒，就是不知道谁刚刚不停地勒我，你勒的那几下才疼……”

本来她趁着他找纸的功夫，冲着他后脑勺嘟囔控诉还是很有底气的，但当他拿上纸面对她的时候，被他的黑眸死死盯着，她的底气逐渐消失了。最后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

“好好好，我错了，小朋友现在真是长大了，都会顶嘴了。那可不可以劳驾您，抬抬屁股，我垫几张纸。”

两个人的关系随着刚刚谈话的深入，变得更加紧密了。安婧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放肆了，没有了之前过于的谨慎小心。卓然嘴上虽然那么说，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刀尖上的日子过久了，周围人都是对他表面过分尊敬，但背地里他知道，太多人巴不得找到他的把柄搬倒他。现在安婧的出现，让他难得感受到正常人的生活。

而且不同于和小伍阿震在一起的那种男人之间的友情，和她在一起，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家的感觉。看着刚刚安婧略带撒娇埋怨他的样子，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句，“她在闹你在笑”，嘴角也少有地上扬了一些。

安婧听话地抬起屁股，裤子脱下来挂在膝盖上，腿岔开就不再动了。既然他承认他错了，那就他自己来处理吧。卓然在她屁股底下垫了几张纸之后，小心翼翼把勒着她下体的那根线移开。

安婧体内的液体被内裤吸收的差不多，所以没有太多液体在内裤拿出来的时候溢出来。但随着内裤拿出，车里弥漫开来一股两人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淫糜的味道。她扭头皱着眉，用手堵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