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站在了于妗妍的办公室门口，还没等卓然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口站着的不是于妗妍，而是好几天没见的于越。叁个人都楞了一下，还是于越先反应过来。

“小可爱，我就猜你今天会来。喏，蛋糕，给你。”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于越把手里提的把蛋糕递给了安婧。安婧看看卓然，他脸色阴冷，眸子里冰凉吓人。在自己面前的蛋糕，她不知道该不该接。

“啧啧……家教这么严？那家长拿着吧，我走了。”于越把蛋糕硬塞到卓然手中，捏了捏安婧的脸走了。

根本不敢看他的黑脸，安婧一路小跑进了于妗妍的办公室，此时于妗妍和他比起来，温柔多了。她甚至有点后悔让卓然陪她过来了。

“安婧，来，坐……卓哥？哦，那你随便坐吧。”看到安婧身后的卓然，她略显惊讶，但马上反应过来。卓然和她点点头，就坐到了安婧旁边，蛋糕被他随便扔在了桌子上。

之后的时间里，于妗妍一直在和安婧讨论着要她教什么样的舞蹈。还给她看了她筹备好的舞蹈室照片，让安婧看还缺什么，她去安排。

一切准备就绪后，于妗妍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推门进来一个黑衣人，她让这个人带着安婧去挑选女孩，然后就准备开始练习了。卓然本来也想跟上，但被她叫住了。

“卓哥，等下，正好你来了，有个事和你说下。哎呀，你放心，我安排的人不会有问题，肯定全须全尾的把她送到。”看到卓然不停扭头看着安婧离开的方向，她打趣道。

“卓哥，那个张聪，你想怎么处理？他一个人占了整整一个水牢，现在别的猪仔快没地方放了。还有他精神越来越不稳定了，还得派人专门看着。你再拖下去，我怕他器官可都卖不上价格了，那边买家挺着急，你要不快点处理？”

“嗯……再给我两天……”

“最多一天。”

“行。”

说完卓然就离开了，本以为安婧已经走远了，但她就站在门口。她背对着门口，身体在轻微颤抖，黑衣人在不远的地方站着等她。因为于妗妍交代过好好对她，他也不敢太催她。

“怎么了？”卓然腿半跪下，让自己和她基本差不多高，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没想到这么一声，也把她吓的一激灵。

“刚刚……你们说……卖……器……官？”她声音颤抖问他，眼中闪烁着害怕的神情。刚刚他俩就像讨论明天吃什么似的就把一个人的命运决定了。

“你同情他？”没有明白她害怕的点，卓然挑眉问她。

“不是……我恨他……但……那也是生命……犯罪了有法律……”

“法律?呵呵，你还真是小可爱。”卓然被她天真的想法气笑了。也大概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了。他旁若无人地抱起来依然不停颤抖的她，示意黑衣人带路，跟着他往她要去的地方走。一路上一直小声安抚着她。

“小傻瓜，这地方怎么可能有法律可讲。弱肉强食，森林法则。所以你要快快长大，这次机会不错，把握住。但也不用担心，我一直在你身后保护着你，不会让你面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