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威胁她
这一晚,两人都没再提过这个话题,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各怀心思。
江瑟瑟早早的上床睡了,但没睡着,失眠了,睁着眼睛到半夜。
同样失眠的还有傅经云,他想的有点儿多。
一会儿是怎么把江瑟瑟抢过来,一会儿是怎么赶走靳封臣,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
最后甚至还想到了甜甜,那小丫头至今还不肯改口。
见到靳封臣总喜欢叫爹地,怎么说都不行。
之前还没什么,现在总觉得别扭。
这样一晚上过去,天亮了。
傅经云起床收拾好,与苏恬一起吃了早点,跟她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开车出门。
路上,他给靳封臣打电话。
“我们见一面。”
靳封臣很干脆的答应了,他们之间迟早是要好好谈谈的。
不过,既然傅经云这时候找来,证明他婚礼出现问题了,靳封臣眼里闪过一抹光芒。
傅经云在去的路上打好了草稿,决定不管怎样,都要说服靳封臣。
江瑟瑟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靳封臣应该知晓,他们现在才是最合适的。
想到这里,傅经云神色稍缓。
两人见面后,傅经云直接开门见山道:“靳总,想必你也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了,瑟瑟已经答应与我结婚,我希望你能放她离开。”
仿佛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靳封臣嘴角牵起一个弧度,眼里却没有笑意。
“怎么放?”
傅经云一字一顿,“自然是跟她离婚,给她自由。”
靳封臣反问道:“是瑟瑟让你来跟我说的?”
“是我们俩的意思。”
傅经云有点儿不甘心的说道。
江瑟瑟从始至终没有提过要跟靳封臣谈这个事情,只是一味的告诉他,他们不能结婚了。
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
见他迟疑,靳封臣嗤笑道:“那就是你一个人的意思了,我猜瑟瑟跟你提了结婚证的事情。然后告诉你,取消婚礼了,对吧?”
全被说中,傅经云神色微变,铁青着脸道:“就算是这样,也是被你逼的,改变不了瑟瑟与你陌路的身份。”
“傅少爷,容我提醒你,现在是你利用瑟瑟失忆的情况,故意诱引她跟你结婚,她对你没有一丁点感情。”
靳封臣冷静且一阵见血的直指要害。
傅经云握紧拳头,蓦地抬头。
“这跟失忆没关系,若不是与你在一起不幸福,她又怎会忘记那一段记忆?靳总,反省一下你自己吧,你现在已经没资格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两人都在揭彼此的伤疤,一个比一个狠。
关于将江瑟瑟弄丢一事,一直都是靳封臣的心病。
多年来都无法原谅自己,傅经云等于在他伤口上又洒了一把盐。
靳封臣感觉到一阵锥心的疼,然而他面上分毫不显,只冷冷道:“我与瑟瑟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她与我结婚领证,便是我们过去最美好的见证,你一厢情愿的纠缠她,最后只能是一无所有。”
比口才,靳总不会输于任何人,他是话少,但不是不能说。
傅经云眼里浮上一层怒气,“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该知道她现在跟我结婚才是最好的,我能给她的比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