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榛放开她的下唇,撑着地毯缓慢在她身体里抽动,“娇气。”
说着她娇气,下意识还是松口。
他沉沉出了口气,低头深深吻住瞿苓,腰腹紧绷发力,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缠绵的吻让瞿苓叫不出来,下腹一波波的快感也只能化作鼻腔里的闷哼。
她双臂攀着哥哥的脖颈,无声承受着他变得越来越猛烈的攻势。
花穴被操得发麻,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并不算小的水声传到耳边,那是她被操得过多分泌的淫水。
她唾弃自己的淫荡,紧闭的双眼里蔓延出朦胧的水雾。
高潮来临的瞬间,瞿苓身体紧绷颤抖,可她又莫名其妙睁开了眼。
接吻的时候,瞿榛都是闭着眼的,他鼻间洒出粗重的呼吸,浓密的俊眉下,阖起的眼眸只能看见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他的喘息和动作轻轻晃动。
很帅,他真的很帅。
哪怕抛开血缘的滤镜,瞿苓也还是很清楚,他真的帅,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这么好的他,为什么就偏偏不能属于她呢?
瞿苓其实很清楚,哪怕他现在插在她身体里,哪怕他在她身体里射精,他也不是她的。
如果······不是哥哥就好了。
男人睫毛闪动,似乎是要睁眼。
瞿苓心虚一样快速闭上眼,不敢再看他。
瞿榛射完几股精液,放开才放开妹妹的唇舌,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真乖。”他又轻轻在她下唇啄吻一下,才笑着摘了装满精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里,把浑身无力的妹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瞿苓默不作声靠在他怀里,看上去温顺又乖巧。
是啊,他们做这种事,用的是游戏的借口。
契合的肉体,相同的性癖,加上背德感带来的快感,才是他们上床的理由。
至于爱,不该有,也不会有。
没什么底线可言,他们早就放弃了那些东西,追求的,只有极致的快感。
瞿苓站在花洒下倚靠着哥哥,顺从地让他替她清洗身体。
每一次得到哥哥的事后关怀,瞿苓都会觉得选择他是一件正确的事,别人或许永远做不到像他这样温柔对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却莫名觉得心口酸涩。
好像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在心底悄悄滋生。
不可以的,那是她的亲生哥哥,随着年岁的推移,他们终将会分开,会回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正轨。
可是身体似乎并不受理智操纵。
瞿苓踮起脚,攀着瞿榛的脖颈,无声吻上他的薄唇。
再给她一点放纵的时间吧,她还年轻,瞿榛也还年轻。
悄悄地在不为人知的岁月里占有他,不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