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上来了!熟悉的湿热感,赵澈舔舐她的脚趾缝隙,虞幸真发出一声娇吟,担心被罚竹板,急忙屏住呼吸,好像没有动静,赵澈的舌头还在游走,又到脚心了。虞幸真难耐地呻吟着,赵澈很享受她这般隐忍的娇喘声,便没有让嬷嬷多管闲事。
随着外面那头的舔咬,虞幸真身子渐有动情之势,双腿紧紧夹着被子,体内的春水正待喷涌,她下意识用手挡着花穴,幼稚地想堵住那一汪清泉。
听着里面抽抽噎噎的哭吟声,赵澈才显出愉悦的表情,大手覆在她的脚背上,轻柔地摩挲抚弄,像手中握着一串念珠,似舍未舍,若即若离。
虞幸真暗想,总得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看不见人,只能听声辨别。因着前面低吟声没有受罚,遂没有存心忍耐,由着身体的反应叫出声来。事实上,赵澈来的第一眼便认出她的双足,甚至单看足弓都知道是虞幸真,她费的心思属实多余。
外头听到的娇喘声更加肆意,赵澈叫丫鬟递过来一根竹条,拿起竹条往她脚底抽去。
“啊!”
虞幸真发出一声痛呼,脚板被抽了三下,脚掌红肿得发亮,看着就惹人心疼。
赵澈眼神示意,今晚把她送去徽风苑,转身离开静苑了。丫鬟福身会意,待他走后开门,只见佳人双眸迷离涣散,面颊绯潮晕染,半露酥胸,玉手正揉捏着腿间的软肉,蜜液淅淅沥沥流个不止。丫鬟笑言:“姑娘大喜,一会儿有人将姑娘送去少爷屋内。”
虞幸真的身子愈发敏感,被赵澈亵玩着玉足便体热情动,欲求不满地学着他的手法,强忍羞意将手伸向那片隐秘花园。这是她第一次自慰,短暂的欢愉过后便昏了头,迷迷糊糊中被人抬去赵澈房中,被人换了衣服,被高高吊起……
她被悬空吊在床榻的正上方,两臂高高举过头顶束缚起,胸膛被红绳捆成两团姣好的形状,乳肉被勒得向外膨出,双腿折向后脑,脚心朝天,连着天花板的绳索勾起双足,整条身子紧紧绷着,每根神经随之紧绷起来。
她身上只有一条淡粉色丝带裹住胸前的红樱,隔着丝带的凸起格外诱人,身下不着一物。
虞幸真渐渐清醒过来,被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乳头和花蕊被刺激得发痒,又无法伸手抓挠,花心颤颤巍巍地滴着两三点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