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邵含南贪恋和父母的相聚时光,月上梢头她才恋恋不舍的站在邵府门口,还没离开邵府的范围便已经开始牵挂了。
“母亲,女儿真的不能留宿嘛~”摇晃着母亲的手臂,企图用可怜的眼神让母亲心软。
“你留下来那江睿怎么办?快去吧,以后有时间我与你母亲自然会去看你。”邵父知道赖依青受不得女儿的撒娇,抢在她求自己的话前头劝慰邵含南。
江睿适时走上前,牵过一脸郁闷的邵含南的手,“还请岳父岳母多担待,得空一定常来替我多教导南南。”邵父邵母相视一笑,江睿宠溺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只见江睿对邵含南耳语了两句,烛火中认真倾听的少女眼眸亮晶晶的,不知话语内容,少女咬唇举起粉拳示威,又突觉父母也在看他们,不甘的放下手,匆匆行礼,“母亲,父亲,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麻溜的上了马车,动静倒是大得很,邵父想说什么,江睿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岳父岳母我们便就此告别,江府随时欢迎二老。”
回到江府,只有江嘉容还在花厅等着他们,堂冷曼身子易乏,就早早睡了去。
“南南,你先回房,我还有事同父亲商议。”
院里的虫子低鸣与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如催眠曲,江睿一提,邵含南倒觉得困意袭来,行过礼随着江月离开花厅。
“父亲,恐怕过几日邵如松还会上门,还是为求祁县县丞职位之事,儿子是想着眼下才结亲,马上替他办到,我们过于被动,且此后必定还会有更多的大师小事求咱们,不如压着他,等儿子回来再解决。让他收一收胃口。”
“此事我会看着办,马车已经在候着了。”
江嘉容急匆匆的赶他走,江睿猜到他要干什么,无奈,“父亲注意节制,儿子告辞。”他就看不出来邵含南有哪点好,爱撒娇又是小女儿的脾气。
江夜端着新茶水递给江月一个眼神,江月马上接收到,叫醒了趴在浴桶边睡着的邵含南,“少夫人?少夫人?水凉了,等下您就要感冒了。”
一个哆嗦,邵含南惊醒,迷迷糊糊的问,“江睿呢。”
“少爷还在和老爷在花厅呢。”说着,细细的替邵含南擦去身上的水珠。
泡久了嗓子有些发干,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就着还残余的困意倒在床上,“怎么还没结束”嘟囔着就又入睡了。
如丝如缕的燥热由内至外攀爬全身,心口就好似燥热的根源,不断摩擦的细白长腿探出被窝,因难受紧蹙的细眉体会到短暂的凉意而舒展,薄被很快就被堆砌到床尾,邵含南陷入了无尽的梦魇。
江夜江月守在门口,忽闻那边走廊脚步声,二人打起精神。“老爷,少夫人已经歇下了。”
“好,你们去别处,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江嘉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娇娘了。
奴仆二人低头离开。
房里照旧没有点灯,待他双目适应了黑夜,顺着不断翻身的声音缓步摸到床边,裸露在玩莹白的肤色仿佛也能在黑夜里发光,酥软的喘息如妙音绕进他的耳里。
衣物还未褪去便急着伏在娇娘身上亲吻她每一寸的肌肤,滑嫩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被压的喘不过气的邵含南终于从梦魇中挣扎醒来,但醒来又是一番无法言喻的燥热和空虚,如万蚁噬心般一点点吞掉了她的理智。
“夫君,好热呃…”
顺从江嘉容替她脱掉亵衣的动作,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头,淑女礼仪也压制不住躁动的欲望,撇去以往的欲迎还拒,她勾住江嘉容的脖颈,上半身严丝合缝的紧紧贴住江嘉容,头颅在他的肩颈处摩擦,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江嘉容加快手下的动作,迅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扶住蹭他的小脑袋深深地吻下去,小舌在他的领土里莽撞的探索,柔荑也毫无章法的在他胸膛上乱摸,江嘉容可受不得这刺激,揪住丁香小舌带着她共舞,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伫立的男根上。
“来,抓住他。”
江嘉容出声引诱她,邵含南察觉到了不同的声线,大脑却贪恋一时的快感,自动忽略了潜意识的提醒,只是乖顺的抓住男根,然后轻轻重重的捏着。
“嘶———”一声倒吸气,江嘉容痛的哭笑不得,放过她的小口,带着她的手低声引导她,“温柔点,上下这样,对,很聪明。”嘉赏她一个轻吻,转而攻向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花丛。
触碰到花瓣上粘腻的液体,他毫不犹豫的两指并进,捅进了甬道,带着粗茧的指腹摩擦着穴肉,那一刻带给她无上的快感,“唔~~呃…”邵含南昂起头呻吟出声,难耐的瘙痒终于缓解了,迷离的双眸清明了几分,更重的情欲翻涌着再次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