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说定了。”
堂冷曼欣喜的点头,“好。”
夏季的每一天总是感觉会格外漫长,二人原本是一人站一人坐,很快两人的手不知何时握在一起,灼热的天气也没能让二人松了手,一个大胆冒险的想法很快生根发芽,忽视心底的莫名不舍,她思虑再三,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她眼神狂热,紧紧握着傅华卿的手,“我想出去看看,在府里没有自由,我快活不下去了。”
傅华卿存了自己的几分私心,他亲昵的喊她,没再喊她江夫人。“曼曼。”
女人闻言僵硬了一瞬,但还是低低的应了。
皎月当空,江睿带着块寒玉再次踏足在堂冷曼的房里。
堂冷曼抬头看他微微一笑,又低下头认真看书,话本子都被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顶,江睿不由得喜形于色,曼曼终于对他放下了戒备,他很开心。
献宝似的将一块椭圆形的寒玉放进她手心,“这是托人寻来的寒玉,天气热,你握久都不会生热。”下面还有细细奶色流苏,看着就感觉一阵凉爽。
手心里的寒玉不断吸收夏夜的燥热,她的心跳快了一拍而不自知,她仰起头,对江睿弯弯眉眼,“谢谢你。我很喜欢。”
江睿目光灼灼,天上明月都不及她的笑颜温和又夺目,她今晚的模样与平时不同,又没什么不同,她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自己了。
堂冷曼今晚很热情,热情的招架不住,或者说没想着去拒绝,这是他爱的人,是重来一次也会爱上的人。
“唔另一边,江睿,另一边也要~”江睿伏在她身上用力啃咬她的乳头,一只手堪堪能罩住绵软的乳,一侧被吸得发胀,另一侧空虚的要命,自己用力揉捏不及男人的力度的一半,示好的将身上男人的衣物费力的扒下来,指尖从男人敏感的乳头划过有力的腹肌,越往下动作越慢,最后虚虚握住了冲天的滚烫发硬的肉棒。
男人发狠一咬,呼吸重重的洒在啃咬通红的乳肉上,乳头立刻肿了起来,疼的堂冷曼眼角滚落出泪珠,呜咽的低呼,“咬的好疼,江睿,你舔舔它,你咬疼它了”
男人听话的用舌尖抵着乳头凹下去的小缝,时而画圆,时而用舌尖上下弹动,带动堂冷曼的手握紧又放松,直到江睿终于肯放过去啃咬另一侧,手下的动作才规律缓慢的上下撸动,龟眼上很快冒出了透明的前精,滴落在已经在汩汩冒着蜜液的小穴外阴上,她一哆嗦,不知怎么想指腹按住了冒前精的龟眼,惹得江睿闷哼一声。
二人粗粗喘着气,她引领着肉棒,抵住裹着阴蒂的阴阜,小心的上下滑动,试图引诱冒出头,身下是堂冷曼掌握主动权,身上的江睿眸光深邃,眼眸黑的就像要把她吞进去,紧紧锁住她的脸庞,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哪怕他迫不及待的要与她合为一体,但他在等猎物心甘情愿,他愿意等。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江睿动情的舔舐她小巧的耳垂,吻过她脆弱的脖颈,轻轻咬合,又一路吻向她的锁骨,逼得她仰起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他难耐的追问,“曼曼,放弃我父亲,好不好。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我不会滥情他人,你放弃他好不好”
没得到回应,只有胀痛跳动的肉棒感受到一个肉豆冒出头,肉柱柱身上下蹭动着,半个蘑菇头埋在穴瓣下,渐渐深入战场,“那就给我我只想要你”
江睿迅速夺回主导权,破土深入这曲径逼仄之地,重重的撞击开垦柔软紧致的花穴,扶着她的腿放在自己有力的腰间,如美女蛇一样她笔直的长腿盘在他腰上,任由他探索穴里的一切,江睿红着眼,用力的去顶撞,穴壁似带了密密的吸盘,嘬着阴茎不肯放开,将曲径拉扯的狭长,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密集,透明的蜜液沾染在阴茎上,外阴上,灯火下反射的亮晶晶的。
“曼曼曼曼”不厌其烦的叫她的名字,叫不够似的,身下发了疯的去打桩,痴迷的看她脸上的迷离妩媚,那张小嘴不断吐出娇吟,堪比源源不断的春药,灌进他的身体,阴茎在她的体内又粗大了一圈,动作更加狠厉,时不时用力掐着乳头扯拽,又深深按进白花花的乳肉里,或搔刮着惹人喜爱的阴蒂。
毫不吝啬的将白浊喷射进她的小小胞宫里,没有停歇开始第二轮,扶着她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自己自下而上的用力顶撞,今晚的力气格外多,她骑乘的姿势能够轻而易举的攻下她的宫口,女人将手臂撑在身后的双腿两侧,仰着上半身,阴茎抵达了一个鲜少问候的地方,他眼睛都看直了,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堂冷曼因他大力的冲撞而一鼓一鼓的小腹,女人也大口大口的喘着,他攻城掠地似要把她的空气也全部挤走,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固定着女人上下晃动的嫩奶,他爱极了这个姿势,射了两次才在堂冷曼的强烈抗议下让她趴下,趴在了自己身上,开始新一轮的鱼水交欢。
【昨天状态不好今天删掉重新写了】